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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亚平,梁蓓蓓,王睿,贾晋生
近期《临床药理学杂志》发表一篇关于新型无氟喹诺酮——奈诺沙星对CA-MRSA的抗菌活性及耐药研究。
其摘要如下:
[研究目的]探索奈诺沙星治疗CA-MRSA(社区获得性耐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感染兔模型的抗菌活性和防耐药突变选择能力。
[研究方法]建立兔组织笼CA-MRSA感染模型,分别给予奈诺沙星或左氧氟沙星灌胃治疗,qd,连续给药5d,抽取组织液测定细菌浓度以及细菌耐药性的变化。
[研究结果]奈诺沙星组在治疗过程中细菌迅速降低,并在治疗结束后细菌仍未恢复生长,且无耐药产生。左氧氟沙星组在治疗过程中细菌浓度先明显降低后恢复生长,治疗过程中均发生不同程度的耐药。
[结论]奈诺沙星对CA-MRSA感染的体内抗菌活性优于左氧氟沙星,且不易产生耐药性。
正文: 奈诺沙星作为一种新型无氟喹诺酮类抗菌药物,于2016年5月由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批准上市用于治疗社区获得性肺炎。相比于氟喹诺酮类药物,奈诺沙星抗菌谱广,对革兰氏阳性菌、革兰氏阴性菌、厌氧菌和非典型病原菌都有良好的抗菌活性,对耐药菌也有很好的活性,尤其对耐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MRSA)以及耐青霉素的肺炎链球菌效果显著,并且不易产生耐药性[1-3]。 本研究通过建立兔组织笼社区获得性耐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CA-MRSA)感染模型来比较奈诺沙星与左氧氟沙星对兔组织笼CA-MRSA感染模型的防耐药突变选择的能力[4]。 分组和治疗方法 将左氧氟沙星临床推荐最大剂量750 mg·70 kg-1以及奈诺沙星的临床推荐剂量500 mg·70 kg-1按体表面积折算成相应的动物剂量。模型组予以等量的生理盐水感染3d后开始灌胃给药, qd,连续5 d。 组织笼内恢复生长细菌的耐药性变化 于治疗前、治疗期间每日给药前和治疗结束后24,48及72 h对恢复生长的细菌进行MIC测定。从组织笼内抽取组织液0.3 mL,加入到M-HⅡ肉汤3 mL中,37 ℃振荡培养24 h,进行MIC测定和结果判读。 结果 1、CA-MRSA的MIC和MPC结果: 表1
2、不同治疗组细菌浓度变化趋势 ●模型组细菌浓度在整个实验过程中较稳定; ●奈诺沙星组在治疗过程中细菌浓度持续降低,治疗结束3 d 后细菌仍然未恢复生; ●左氧氟沙星组在治疗过程初期细菌浓度迅速下降,但在治疗过程中细菌恢复生长,细菌浓度逐渐增高。
图1各组细菌浓度变化趋势(x±s) 奈诺沙星组为 experimental group 3、不同治疗组耐药出现情况 左氧氟沙星组MIC出现2~8倍的增加,表明细菌出现敏感性降低或者耐药,敏感性降低或者耐药发生率100%,,奈诺沙星组无1例发生耐药,实验组与模型组均没有MIC的变化产生。结果见表1。 表2 各组体内发生耐药情况
MIC168 h/ MIC0 h:MIC after treatment of 168 h(7 d)/ MIC before treatment 讨论 近年来,氟喹诺酮类抗菌药的耐药性不断攀升,新型无氟喹诺酮类抗菌药的出现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喹诺酮类的耐药性。从研究结果得出奈诺沙星相较于左氧氟沙星抗菌活性强且不易产生耐药菌。耐药机制方面的大量研究[5-10]也印证了此结论。编码DNA促旋酶的gyrA基因和编码拓扑异构酶Ⅳ的parC基因位点的突变是喹诺酮类耐药性的重要原因,不同喹诺酮类药物针对不同菌种两个靶位作用优先次序不同,左氧氟沙星对金黄色葡萄球菌的酶靶位基因作用优先顺序是parC>gyrA,奈诺沙星则可同时作用于parC和gyrA靶位,故对其单一位点发生突变的菌株仍有良好的抗菌活性,且奈诺沙星不会导致细菌产生ParC基因位点的突变[11],故奈诺沙星抗CA-MRSA活性优于左氧氟沙星,且不易产生耐药菌株。 另外,耐药突变选择窗(MSW)的研究[12-14]表明,当药物浓度在病原菌的MIC和MPC之间(MSW)时,耐药突变菌株会被选择性富集扩增,从而产生耐药,药物浓度位于MSW的不同位置时会出现不同程度的耐药。故对照组可能由于个体差异性,药物浓度处于MSW的不同位置,所以MIC出现了2-8倍不同程度的增加。但是此结论需进一步测定组织液中药物浓度加以论证。
参考文献:[1] 苗贝贝,梁蓓蓓,王睿,等. 新型无氟喹诺酮类药物奈诺沙星的研究进展[J]. 中国医院用药评价与分析,2016,16(11):1577-1580.[2] 李朝霞. 喹诺酮药物对金黄色葡萄球菌体内体外耐药突变选择作用的实验研究[D]. 北京: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医进修学院,2007.[3] POOLE R M. Nemonoxacin:first global approval [J]. Drugs, 2014,74(12):1445-1453.[4]张晗,柏长青,牛文凯,等.基于突变选择窗理论的新型药代动力学/药效学模型的研究进展[J].中国临床药理学杂志,2018,34(01):89-91.[5]ROYCHOUDHURY S,LEDOUSSAL B. Non-fluorinated quinolones (NFQs):newantibacterials with unique properties against quinolone-resistant gram-positive pathogens [J]. Curr Drug TargetsInfect Disord, 2002;2(1):51-65.[6]LI Z, LIU Y, WANG R, et al. Antibacterial activities of nemonoxacin against clinical isolates of Staphylococcus aureus:an in vitro comparison with three fluoroquinolones [J]. World Journal of Microbiology & Biotechnology, 2014, 30(11):2927-2932.[7]苗贝贝. 奈诺沙星对金黄色葡萄球菌和肺炎链球菌的防耐药突变浓度研究[D]. 太原:山西医科大学,2017.[8]钟利. 金黄色葡萄球菌对氟喹诺酮类药物的耐药机制研究进展[J]. 中国抗感染化疗杂志,2001(2):111-114.[9]梁蓓蓓,王睿,柴栋.突变选择窗内筛选的大肠埃希菌耐药突变体靶位变异位点的研究[J].中国临床药理学杂志,2007(03):180-183[10]胡兴戎. 细菌DNA促旋酶和拓扑异构酶IV基因突变与其喹诺酮耐药性的相关性[J]. 国外医药(抗生素分册),1999(3):126-131,145.[11]Roychoudhury S, Makin K, Twinem T, et al. In Vitro Resistance Development to Nemonoxacin in Streptococcus pneumoniae: A Unique Profile for a Novel Nonfluorinated Quinolone [J]. Microbial drug resistance (Larchmont, NY) 2016; 22(7): 578-584.[12]崔俊昌. 金黄色葡萄球菌耐药突变选择窗的体内外研究[D]. 北京: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医进修学院,2005.[13]ZHAO X, EISNER W, PERL-ROSENTHAL N, et al. Mutant prevention concentration of garenoxacin(BMS-284756) for ciprofloxacin-susceptible and ciprofloxacin-resistant Staphylococcus aureus [J]. Antimicrob Agents Chemother, 2003,47(3):1023-1027.[14]宋秀杰,张雷,鞠红梅,等.左氧沙星单用及与磷霉素联用对金黄色葡萄球菌的防耐药突变浓度研究[J].中国临床药理学杂志,2010,26(12):888-89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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